他咬住的绷带已经落到地上,很长的一截,柏诗走过去捡起来,触碰到的地方浸满了黏糊糊的湿意,应该是他的口水,“你为什么在自己给自己包扎?医疗组不管你吗?”
她没将那截绷带递过来,江猎也没去索要,但视线一直凝滞其上,尤其是柏诗挪动的突然变得亮晶晶的指尖,“他们已经帮我处理了大问题,这些小事就不用麻烦他们了。”
顿了顿,他还是说出来:“他们按时收费。”
柏诗:“这个公司不报销吗?”
江猎:“报的。”
“我只是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