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迷宫爱好者吗?”她托了下蝴蝶结的系带,很完美,“怎么不说话?”
柏诗往后退一步,得以见得江猎此刻的全况,他垂着睫毛,眼白不知为何也比普通人颜色更深,那双眼睛的蓝色也不澄澈,幽深幽深的,像一口倒映天空的井。
明明是光明正大地看着你,却叫人无端觉得被人窥视,“……谢谢。”
柏诗:“伤到内脏了吗?”
江猎:“我的器官很多都换成了机器,维修很方便,已经治好了。”
柏诗拉了凳子在他面前坐下来,“我看了比赛,你好厉害啊!”
江猎看起来很不适应这种直白的夸奖,又低下头避开柏诗的眼神,就好像视线里没有她自己也会在她面前变透明一样,他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种正向的热情,“嗯。”
柏诗:“你是自愿的吗?我是说,你刚上场的时候好像很抗拒。”
唯一流血过多的伤口被堵住,江猎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根细皮筋,张嘴衔住一会,伸手将长发捋到后面圈住,再随意扎成马尾,“谈不上自愿不自愿,我欠了埃蒙德一个人情。”
他站起来,去拿搁在椅子上的血衣,粗鲁地套上,黏腻的血将干净的绷带外层再次染脏了,但他不在乎,洗了手又披上外套,宽大的衣服一遮和正常人就没什么两样。
看出来是个对生活要求不高的人,柏诗没去问他为什么不丢了它这种无意义的问题,见他一副要走的架势,也站起来:“脸上的伤不处理吗?”
江猎:“不用,明天就会好。”
他皱着眉很难受的样子,但又不像是为伤口的疼痛,柏诗怎么想也绝对想不到他是因为收到关心而不自在,他其实远没有面对她时那么温和,自卑又自尊的孤狼能在危机四伏的地方活这么久不可能还单纯得像个蠢货,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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