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告诉她拒绝也可以,因为他看得出来欧伦律还没到要死的地步,实在不行喝点向导素也行。
说得好像杜宾是什么不认识的野狗,并不值得柏诗费心,柏诗从他那得知欧伦律心情不好的原因,笑了下:“我都答应他了,再说,感觉我得负一半责任吧。”
“你没什么责任,”泰特立即反驳她:“不要主动去担哨兵的责任,对你不好。”
“可是,”柏诗撑着下巴:“我现在是队里的向导,难道不该对你们的精神状态负责吗?”
泰特:“……”
他其实只想听见对你负责这几个字,但也知道暂时不可能,也没立场阻止柏诗将她的温柔分给其他人,只能点点头,“如果他对你有不敬的举动,立即喊我。”
于是柏诗才得到空荡荡车厢的暂时使用权。
欧伦律没回答柏诗的话,某一瞬间他的气质和曾经被柏诗拒绝的焦荡十分相似,但那种颓废出现只一瞬,又掩埋在漫不经心的调笑里,他撑着脸,看向窗外,古铜色的铠甲将他的下巴掩埋,衬得肌肤似雪,柏诗听见了很轻的一声呵笑。
很不乖的狗狗。
“好吧,”柏诗将衣领解开了一点,以免一会扯到勒住自己的脖子,“我无法叫出精神体,所以安抚的方式有点独特,需要和你亲密接触,你会介意吗?”
欧伦律这才把头转过来,那双总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红色眼睛里罕见地出现了短暂的迷茫,两个人之前谈话耗费的时间太长了,又或许可以说是被欧伦律单方面不配合的态度耽误,怕其他人等着急,柏诗打算速战速决。
做这种事一开始还会有点害羞,现在她已经可以完全不把对方当人,就像被治疗的动物需要主人的陪伴抚摸一样,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从精神上俯视这些人,带着对他们绝对的掌控和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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