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诗的阴阜卡在别空山的小腹,胸被挤压在他的胸膛上,她搂着他的脖子,顿了一会,问:“还要亲吗?”
别空山只会点头,“要。”
但硬得不行的肉棒一直顶着她也难受,柏诗放开一只手慢慢往下移去,抓住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又问他:“要做吗?”
别空山这回愣住了,似乎这个问题超过了他以往的认知,变成晦涩难懂的未知命题,他这个时候脑子是不太清醒的,只靠本能遵循最突出的渴求,虽然不太能理解柏诗的意思,但只要是她的问题一律肯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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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花上半夜下了趟地窖,把今天的霉素喂了老头,谁也没有养过污染物的经验,一开始把这老头栓这的时候差点饿死他,人类的食物不吃,血肉好像只是他们用来发泄怒气的途径也不是食物,直到偶然扔给他一粒霉素。
他站在笼子外面看面目全非的老头心里总有种兔死狐悲的难过,害怕有一天被锁在里面的变成自己的哥哥。
喂完老头后上来,洗过澡又想起被人嫌弃的事,一边嘀咕自己比哥哥干净多了,至少喂完老头后上来会洗澡,一边忍不住想柏诗今晚会不会睡得仍旧像头小猪,是的话能不能像哥哥那样偷偷跑去看她。
直到躺在床上还在想,想着想着进入睡眠,又突然在半夜被惊醒,突然睁开眼睛。
下身的被子被顶出形状客观的帐篷,看一眼就知道竖起来的肉棒有多硬。
不见花身体发着抖,阵阵快感莫名其妙地从尾椎传到大脑,让他发出抑制不住的喘息。
他感觉自己正在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