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擦擦流出来的口水,然后轻声问她:“你会娶我吗?”
等了一会,没听到回答,低下头一看,柏诗已经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听没听到。
——
不见花平常最讨厌月亮升到树梢,那代表此夜过半,没有乌云的话月光还会刺进窗内,日光一样晒得人难以安寝。
今晚的月亮依旧那么讨厌,他被惊醒时只是前半夜,那时候房内昏暗,就连身下的难堪都能隐藏在黑暗,别人看不见就好像自己也看不见,这时候脑子突然想起师父教的清心咒,默念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串了论语一大半之乎者也,越念心越烦躁,最后认命地掀开被子,脱了腰带把阴茎露出来。
双胞胎的阴茎也大差不差,大小长度几乎等同一根,平常拿剑的手现在不得不去握自己肿胀的肉棒,虎口和指腹的硬茧在包皮上摩擦,或许是有快感的,但完全被另一种全然包裹的,湿热的快感压制,他躺在床上,做了会手工活,最后自暴自弃地松了手,两只胳膊枕在脑后,任由翘挺的肉棒冲天顶着,双眼无神地看着屋顶,仿佛那里有什么。
过一会估计他们到了高潮,肉棒开始胡乱挥舞,他咬着牙,尽力抵抗这种射精的念头,汗如雨下,但最后还是抽搐着射了精,白色精液向上喷洒,又在重力的作用下降,弄脏了他的腰腹的衣服,不见花嗬嗬地喘着气,抽出一只手遮住了眼睛,突然生出种阉了自己的念头。
气息逐渐平缓,那两个人好像只做了一次就休息了,明明不再受哥哥的影响,疲软的肉棒过一会却自己又硬起来,这回没有任何被挤压的快感带着他自动高潮,不见花茫然地看着它,侧过身体,把手放上去自己解决。
月光就是这个时候照进来的。
白色的,清水一样的光,攸然照亮不见花的脸,让他痴迷的眼神、堕落的表情、空虚的狰狞一览无余,这时候他才知道就算是亲兄弟也会有不愿意分享的东西,这些道理他哥哥总是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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