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相比以往多了些意味不明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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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才人也不同，她脸上充满了敬佩以及跃跃欲试，似乎恨不得立刻去试上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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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直接骑着马来到明武台下，浑身散发着祁黛遇从未见识过的自信光芒，是那般张扬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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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大公主兴奋地跑了下去，二皇子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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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匹高大，两个孩子身量小，两人仰望着马上的母后，只觉以这个姿势看母后，是那样陌生，却又那样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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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你真厉害！儿臣也要练习骑射，以后像您这般策马射箭，百步穿杨！”大公主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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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翻身下马，抚摸着女儿发顶，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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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蒋渊也从明武台上下来了，其他人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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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正欲行礼，手被蒋渊握住，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阿女赢，朕仿佛见到了初见时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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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坊间流传晟王府一场蹴鞠大赛定下太子妃的传闻，其实有五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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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蒋渊私服观赛，亲眼看见了姜女赢在蹴鞠场上的英姿，那般明艳飒爽，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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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父皇要为他定下太子妃，在姜家女和杨家女中，蒋渊毫不犹豫选了姜女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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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皇后也不知，她是他亲自挑选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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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两人夫妻多年，太多的因素掺进这段情谊里，两人都变了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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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蒋渊也会怀念当初的皇后，却也知道，皇后回不到从前了，正如他，也不再是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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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皇上的话，皇后睫毛一颤，心中五味陈杂，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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