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拉着马又绑回到了旁边的柚子树上。
他眼神微转,“你松子哥说的,是不是跟你记忆里的有所出入?”
“嗯,我没听说有什么小郡主,出事的时间也不对,前世舅舅出事是三哥回来告诉我的,我知道的情况其实就跟松子哥说得差不多。
舅舅想多赚钱帮我们一点,就答应了给钱员外儿子当教书先生,结果教了没几天钱员外就说他丢了张五十两的银票,最后还从舅舅背书的袋子里找到了那银票。”
夙笙沉吟了一会儿,又抬眸道:“还有就是二哥你那时是不在家的,夙子柏两兄弟那边也没有发生房屋塌陷,松子哥更没有去县城,这应该是我弄倒房子后才引发的连环变动。”
夙霄嗔怪地看了她一眼:“你刚不是说与你无关吗?还学会跟二哥撒谎了?”
夙笙顿了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跟昨晚的我无关,但跟清晨的我有关啊。”
夙霄气笑了:“歪理!”
“二哥,其实还有一处不同。”夙笙垂下眼帘,思索着,“前世舅舅被送官,并没有因为舅舅是秀才就给时间去找证据,那时舅舅莫名就被定了罪,打了板子,后面从轻发落被放回来还是因为三哥找钱员外下跪求的请。”
夙霄阖眼沉思。
求情才回来的,那就是没有证明清白了。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舅舅才会忍受不了谣言,逼得关闭了私塾,夜间出门还不慎掉河里淹死了。
那这里就跟妹妹前面说的对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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