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赢过来划算,我要做的是知道他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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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利用什么方法知道盅罩里的骰子是几点。
在一般的赌局里,骰子基本上都是拿碗摇,他们却自命为高级人士,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个骰盅,装模作样地学人家赌场里的玩法。
边上的那个经理押钱非常的适宜,从不一刀切,只是有时候会故意押错。看着他面前那逐渐高涨的赌资,我感觉自己的任务太重了,毫无头绪。
我绝对有保持不输的本事,可管不了黎哥的冲锋陷阵,也不能明言。我想将时间尽量拖久一点,以便散局之后有足够的时间去分析这件事情。
那边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总的人一把押到小上,可我知道这局开的是大。果不其然,他可以回家停业整顿了。
大家都开他的玩笑,他也显得有些无奈,只是说感觉来了。我当下觉得这真好笑,感觉来了钱没了顶什么用?
事先我也与黎哥有约定,我押钱的时候看我大拇指的位置行事,在左边为大,在右为小,中间自己看着办。
散局的时候,赌徒大多表情沮丧,我也输得比较惨,当然这是给人家一个好印象。好在黎哥赢了些,不然真不好跟他解释要钓鱼先放饵的基本道德准则。
散了局之后,那些骰子、盅罩就被放在了那个绿布台上,无人问津,可庄家在理钱,我也不好拿着就走。不过,我着实好奇它是否有其他成分在里边。我凑到那个台面上问道:“大哥,这罩子是什么材料做的?”说这话的时候,我将罩子拿在手里把玩,说是把玩,我是想仔细观察一下。做骰盅的原材料非常多,正规的多为木制,也有各种塑料的。东西一上手我就知道。
“木头做的。”他答道。
我拿着盅罩,像头一回见到似的,左照照右照照,但没发现什么问题。
我又拿着那三颗骰子玩了一会儿,放下的时候换了一颗。伍总说:“骰子你拿走吧,下回玩用新的。”
早说啊,害我忙活了半天。我呵呵笑了一下,说:“谢谢啊。”
这边的骰子都是一箱一箱的,按理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心情不好了,也可以随时拿过来砸开出气——当然我没有这个爱好。
到了车里,黎哥就来取情报:“方少啊,你看得出来是几点,出手的次数怎么这么少啊?是不是怕出事?你放心大胆地搞,出了任何事情绝对罩得住,这一点我向你保证。”
“不是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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