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等身材,西装革履,情报上显示也是什么做生意的人。
“下雨了吗?刚进来没这个迹象啊。”我在桌边轻声自问自答。
“我去外边打个电话问问。”福总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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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其他人正摩拳擦掌地讨论玩什么项目。
老邓率先表态:“要不玩斗牛吧?”
我们又说了一通套话,做了个介绍,把那些本来定好的身份向大家宣布了一下,并口若悬河地谈了谈市场变化。大家脸上都笑开了花
似的。
“那要不飘叶子(诈金花)?你们感觉怎么样?”龙套甲提议道。
“飘叶子是什么玩法?”我故作不解地问道。
“就是诈金花,会玩吧?”老马的戏演得也挺好。我还生怕他说你赌了那么多地方,诈金花都不知道?
闲话不用多说,直接开赌。之后还来了两个人——老程和龙套丙。他们那桌玩跑得快,四人一组,我们这边玩的是诈金花,七人一桌,其乐融融。
殿下被分到了那一组上,我不担心他的胜负情况,他多少也会一些手法。按计划,他是不能输的。他们那边有殿下、老邓、老赵和龙套乙,其他的人都在我们这边。
玩牌都是一些老套的程序,开战一个来小时了,我输了不少,当然这是观察局势所必须做的准备。那一局是福总赢了,我怀疑他手上有活,洗起牌来怪怪的,别人一点都看不到他的牌面。在他洗牌的时候,我利用二十一点上的追踪法盯着他手上的几张好牌的位置,并挂上了花。
追踪他牌的目的是为了在他将牌发出来之前就能看到那几张牌的位置,其实在侧边挂花也能在一整沓牌中看到牌点,不过这种方法就麻烦许多,而且他将牌握在手里的时候我就没办法看到侧边的花。再说一张牌上挂那么多花,不安全。我将追踪到的信息,用事先约定的暗号再传给老马。我自己肯定是不能利用这种方法赢钱的,一押就中不是良民能干出来的事。
好在他换牌的频率不高,一般打几个小时想到该要换牌了就换一副,不知道他是在防什么,还是感觉牌旧了。这让我感觉麻烦得很,我的挂花速度不快,一整副牌可以自由发挥的话需要十五六秒的样子。这种挂法多数人都知道,就是将牌正面朝上,从左手推到右手上,这个过程可以完成挂花。当然,这种自由发挥是很有局限性的,在场子上一定不能拿出来用,尤其是在2000年之后,你把牌一数过去,场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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