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轻松。
他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身上寒意却不减,刺激着他打起喷嚏,鼻涕都溜了出来,状甚狼狈。
不过经历了刚才的那种虚弱濒死感,他此刻也顾不上脸面了,忙道:“陈兄,我衣服淋湿了,冷得紧要,可否借件衣物来穿?”
陈晋淡然道:“不巧,我衣物也单薄得很,都穿在身上了。”
确实,单论衣衫的话,他穿得要比张桐单薄得多。
闻言,张桐跺了跺脚,想借此驱赶一下寒意,又恳求道:“那你可否帮忙生一堆火?”
陈晋哂笑道:“先前那汉子要生火,你偏不让,而今人走了,柴火也没得了,你让我去哪儿生火?”
听到这话,张桐心头很不是滋味,不知该如何分说。
陈晋懒得理他。
其实刚才,陈晋一直在暗中观察诡物的动静。
此诡实力不足一提,可作为一种现象,却可成为被观察的样本。
目前看来,这诡物和那些山精鬼魅差不多,还很难侵入到人群聚居的城镇之中,只在山野间潜伏、活动、择人而噬。
不过按照这般势头发展下去,以后可不好说了。
这个时候,外面车轮辚辚,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停在亭驿边上。
车夫年约四旬,是个精明能干的汉子,他探头出来,瞅见张桐,连忙喊道:“张秀才,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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