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毫无知觉,哪怕掐人中也唤不醒他。
颤着手扒开他身前的衣襟,一道血淋淋的皮肉翻卷的伤口映入眼帘。
她狠狠咬了咬唇,朝外面喊道:“茯苓,到底谁是你的主子?你给本宫滚进来。”
先前她头发打结喊了茯苓,殿外就没回应,她猜是这狗男人哄住了外面的一众宫女。
话音刚落两息,茯苓便绕过屏风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殿下,您……”
话锋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