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抗军令折回盛京,可不是来送祝福的,他李遮再能耐,也休想轻易结下这门亲。”
嘴还挺硬!
程霖活动了一下揍得发酸的手腕,阴恻恻的开口,“咱们先把你眼睁睁看着她在别院独自待产,逼她在月子里签和离书的旧账给算了。”
说完,他提着佩剑朝他冲来,不过利刃未出鞘,单纯只是以剑鞘当做棍棒朝他招呼。
余淮深知这家伙的脾性,如果自己一味的隐忍退让反而会叫他生怒。
这种时候还不如放手一搏,与他打个尽兴,逼出他心底的郁气。
思及此,他迅速抽刀去拦,两人就这么缠打到了一块儿。
双方的暗卫见状暗叫不好,纷纷遣人回府去奏报。
这一去一回,小半个时辰悄然而逝,当大长公主与程夫人赶来城外时,战局已经进入尾声。
余淮奄奄一息的躺在血泊之中,目光可视之处无一寸完好的皮肤,手也被拧折了,无力的垂落在黄土之上。
反观程霖,粗喘着气靠在一棵树旁,除了脸上有几块淤青,除衣袍略显凌乱之外,并无什么不妥。
与他比起来,余淮怎一个惨字了得。
“淮儿。”大长公主惊见眼前血淋淋的一幕,失声尖叫。
她状若疯魔般冲到儿子面前,跪坐在地上伸手去查看他的情况。
婢女探过鼻息,压低声音道:“殿下,公子还有气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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