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舟,不,余淮闻言基本断定她没有瞧出他。
一想到她随随便便找个小厮来暖床,他就压制不住胸腔里的怒火。
早知这么膈应人,一开始就应该以真面目扮作小厮强闯进来的。
失策了!
“主子确定要招我做男宠?”
程雅后退两步,转身走到帷幔内的床榻边坐下,伸指插入垂在肩头的青丝之中,顺着往下梳理了几遍后,淡声道:“你若不愿,自可离去,我绝不强求。”
“……”余阁老磨了磨牙,大步走到她跟前,猛地俯身朝她逼近,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面颊上,逼得她往后仰去。
这才是她熟悉的气息嘛,伪装了那么久,最后还是破了功,看来这道行不够深。
“你这是作甚?我让你暖床,可没让你惦记我。”
余淮扯了扯唇,自袖中取出一个瓷瓶,拧开盖子后将里面的药水往耳侧一倒。
片刻,挨着耳垂的皮肤起了褶子,他伸手攥住那处用力撕开,假面具就整个剥离开来。
他死死攥着那面具,阴恻恻的盯着被逼仰躺在锦裘中的女子,一双漆黑眼眸里跃动着熊熊烈火。
“今晚过来的若真是那个叫松舟的小厮,你便与他同床共枕?”
程雅别过头,侧目凝视着锦裘上绣的精美花纹,淡声开口,“我找的便是小厮,不与他共枕与谁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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