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边亭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很难想象小时候的靳以宁是什么样,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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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亭好奇地问,“这颗玻璃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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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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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亭的耳旁简简单单地响起了三个字,在这之后,靳以宁不再回答有关海玻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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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到最后,边亭终于如愿回到了三楼,只是这上楼的过程,他不敢去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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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的灯,一路从走廊亮到浴室,等到彼此的呼吸彻底平复,已是深夜。水龙头汩汩往外冒水,镜子里水汽氤氲,依稀可见浴缸里泡着两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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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亭的下巴依旧枕在靳以宁的肩窝,双手紧紧抱着他的后背,怎么说都不肯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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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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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已经平静了下来,靳以宁的手指沿着湿漉漉的脊梁,来到腰窝,轻轻拍了拍,“先洗洗,不然会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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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边亭变本加厉,收紧了胳膊,八抓鱼似的缠在靳以宁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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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以宁无奈,拧开水龙头,继续往缸里加热水,“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撒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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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边亭与往日里大不相同,格外主动热情,也格外粘人。他分明已经累得抬不起手了,但还是固执地搂着靳以宁,说:“和我说一点你在美国的事,随便说点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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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以宁不知道边亭为什么大半夜谈兴大起,但还是想了想,选了几件有意思的事说给边亭听,听得边亭趴在他肩上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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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完了之后,边亭问,“康复的过程很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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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靳以宁用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概括了任谁看来,都算得上艰难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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