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不过是他的代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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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先生手眼通天背景深不可测，又常年隐身在幕后，如果这次不是蒋晟落网，警察有机会把四海集团和蒋晟的家抄了个底朝天，周天懿也很难查到有关他的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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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姚先生的事，你们还查到了多少？”边亭翻看着周天懿丢给他的文件夹，表情越发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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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很少量的往来信息。”周天懿耸了耸肩，调查进行到这里，和这位姚先生有关有效的信息也只有一星半点，他的身份依旧是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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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出现信号塔上的人。”边亭指着一页资料上的现场照片，问，“有可能就是姚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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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懿点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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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晚的第三方势力是姚先生，那么蒋晟被杀的原因也解释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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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时又有一个问题，那天晚上，姚先生为什么会出现在信号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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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里。”周天懿没有对这个问题多做解释，伸长胳膊，就着边亭的手，将文件又往后翻了几页，“这是我在蒋晟旧手机里发现的通信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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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是周天懿从蒋晟家的地下储物室里带回来的，早就坏得开不了机，局里的技术专家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才修好。奈何硬件损坏严重，只恢复了一小段通信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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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记录里没有出现具体人名，但读下来不难看出，对话始终围绕着一个边亭熟悉的关键人物。季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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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亭一目十行，快速浏览了一遍文件上的内容，十多年前的沉入海底的暗礁，终于露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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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年诬陷杀害季昀的人。”边亭难以置信，“除了蒋晟，还有这个姚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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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当年季昀死咬着四海集团不放，蒋晟险些被逼入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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