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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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醒言好像为难到了，斟酌半天才回：真是可怜狗狗，那我抱抱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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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清在对话框里飞快打字：程醒言你品位真他妈差得太稳定了，自己反思一下为什么总被骗他犹豫片刻，还是一个字一个字删掉了。重新编辑：我感觉好多了，谢谢程醒言察觉到他情绪低落，又仔细思考一番，最后给他发了跟同事中午吃的九宫格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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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光照角度选得不错，手机屏幕里红红火火的特热闹，连惨白的病床床单也照映出一小片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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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也许你喜欢吃火锅吗？下次我请你去吃，今天也奖励自己吃点喜欢的东西吧（爱心）（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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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清被这种蠢办法逗笑了，他惊讶自己竟还能笑出来。他现在的确很饿，已经将近二十四个小时没有进食，呕吐过后连胃液都倒腾出来了，上腹里空荡荡地碾磨着。但他行动实在受限，也没人陪床，只能靠发烧带来的恶心欲和饥饿感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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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程醒言以前陪他住院也是这套办法，要么跟哄孩子似的摸摸他的头发和后背，要么一天问他八次想不想吃东西，有没有用另说，总之不会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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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比一个人待着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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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那张午餐照片只会更烦躁。褚晏清将手机扔开了，留院夜晚还很漫长，他必须强迫自己入睡。——褚晏清睁开眼，看见程醒言一条腿支在床沿边，硬要往他的单人病床上挤。褚晏清表示默许，程醒言于是伸手抱住他的腰际，两人有充分的理由贴得很紧，呼吸几乎缠绕在一起，产生了甜蜜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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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程醒言的声音顺着褚晏清胸腔间传导而来，听起来很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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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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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清在梦中是诚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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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醒言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他几乎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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