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推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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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试几次你就想起来了。再扎一针吧，这次该换你亲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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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脑子有问题，程醒言在心底说。但褚晏清让他说点好听的，他于是回答：“你的核磁结果出来了，病情控制还算稳定，没有发现骨骼进一步变形的趋势。所以这种制剂一个月用一次就够，少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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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告诉过你没事，不需要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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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各项身体指标都不太好……医生怀疑不单脊柱炎的原因，建议你再去别的科室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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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清难得默了默，但看起来不是因为意外，“不用，还能有什么毛病。之前也查过心内和消化科，你知道结果都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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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两年前的结果了。”程醒言说，“估计你这两年也没少折腾自己，你就是这幅德行，还能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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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醒言，你既然这么挂念我，那再考虑一下跟我复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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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醒言眉头拧成一块，终于将手拿回来了，“算了。既然你还有精力占人便宜，那问题应该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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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清自然知道他会拒绝，低头很轻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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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门的便宜，错过就没有了。为什么不占？”——褚晏清被程醒言盯着完成了输液任务，到当天夜里如愿以偿出院了。但退烧针本身属于治标不治本，到家又开始持续低烧，体温一直徘徊于37到38.5度，褚晏清觉得也没必要再休息，潦草睡了几小时，便开始收拾行李，打车去机场，和汪导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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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六月底，亚热带地区已准备跨入漫长的雨季。而g市纬度更靠近赤道，季风率先从海面登岸，雨水持续敲击着钢筋水泥的外墙，说不清是雨被城市遗弃了，还是城市被雨裹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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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清刚好赶上阴戚戚的雨天，从下飞机那刻起就没见过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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