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褚晏清，你为什么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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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清轻轻敲出来最后一支烟，然后将纸盒棱角凶狠地碾平，抽光盒中任何一丝的空气，“我今天拿不出方案，上会也是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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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不来，至少汇报汇报进展。你知道他们就爱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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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是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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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筠沉默片刻，“但下周还要上报股东会，今天听说他们在考虑换人……你真不应该缺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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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清短暂寻回了神智，“打算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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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定下来，也许会让黎阳或者谁当替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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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阳？黎阳他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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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清及时闭嘴了。他自认为是出于客观立场将同事评价为纯粹的蠢材，但这时听起来好像私人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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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若对方是蠢材，那他岂不是连蠢材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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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在往上加迈，他不得不刻意将声音压下来：“需要那么着急吗？该找的人我都已经找遍了，总得需要时间等对方答复，换谁过来接班都是一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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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提议再缓缓，但你最好尽快。”孙筠说，“股东一定会要求做舆情把控，如果电影可能流/产的消息传出去，公司的股价大概率是要下跌的。到时候连损失都很难估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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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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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清将火光碾灭在玻璃制烟灰缸里，比碾平纸盒要轻松许多，只需一瞬，便彻底沉黯下去，烟雾也一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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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逾期那天起，褚晏清彻底失去睡眠了。合上眼也是陷入混乱的梦，再次快速醒过来，也不记得梦见过什么，只知道是不好的梦。算下来可能有连续两三天没有休息过，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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