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谁同意你擅自离开剧组的？”褚晏清答非所问，“你赶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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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醒言别过头来：“你有没有看到我昨晚发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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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违规了，必须立即回去。你听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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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你肯定没看。别小瞧狗仔，人家消息渠道有时候比我们广多了。聪子把那新股东在国内的实控人找到了，还挺巧的，正好跟你同一个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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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清听不下去了，他打断对方：“你现在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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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醒言卡顿片刻，又破罐子破摔似的，“是啊，我知道我违规了。所以褚总要拿我怎样呢？罚款还是强行遣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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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清觉得程醒言有时候比他更死皮赖脸。对方似乎是天生就能做到毫无顾虑，而他依赖着精神药物和心理咨询，也学不来对方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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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清只得回答：“我看见了，不用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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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有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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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用都和你没关系。你连你分内的事都没干明白，就少来操心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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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醒言执着地凑近了几步：“至少可以作为你的谈判筹码吧。我还让聪子继续去摸排对方的家庭情况了，你觉得把照片发给他太太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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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死吗？”褚晏清低吼道，“叫聪子不要再查了，我一分钱都不会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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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醒言只是困惑：“为什么？你到底要不要解决问题了，以前也没见你有过多高的道德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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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清不知何时又握住了那片残渣，直到从掌心里找回熟悉的疼痛感。\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