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刻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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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清还没来得及放下玻璃片，维持着这副犯罪未遂的景象。对方果然吼道：“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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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醒言继续斥责：“你这老板凳是消停不了一天。我们剧组差点就因为你垮台了，你现在还想逼疯我们的制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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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远见看来是挺头痛地叹息了声，问他：“这人你认识吗？怎么跟瞎了似的。你自己说吧，我们到底谁逼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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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清答不上来，他也略感困惑了。他确信自己一点可怜也没装，是程醒言对他的滤镜度数比他想象的还要深，那如果有机会，他还可以做得更过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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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已经放弃对方了，这便宜他也捞不着了。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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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醒言也捎来了同样的照片，依次向褚远见展示一遍。褚远见有一搭没一搭地看了，程醒言似乎认为对方态度不端正，继续道：“褚总，你欠的风流债不止这一点，还有的是可扒的料。比如你的演员前妻，你骗她给你生完孩子就离婚了，前些年她突然在家中去世，传闻也是你下的手。这些也一并写新闻稿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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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醒言。”褚晏清急促地开口，“我这边差不多已经解决了。你先走吧，不用再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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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着我了。我不是在帮你，是剧组里人心惶惶的，一直在传言要解散，我感觉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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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节的位置颇偏，场地外边也不允许停车。程醒言横跨两条马路，才终于有司机接下他的行程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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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空从打车软件中抬起头来，发觉褚晏清也远远跟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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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醒言不明白。为什么他前男友总是让他滚，他滚了又非得跟着他？简直像女鬼一样，捉摸不定，还喜欢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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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清不知有没有相信他的解释，只是问他：“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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