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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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醒言早就做好了无人开门的打算。他打算一直等到夜间，如果运气实在欠佳，他就给对方留张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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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期间他也没闲着。剧组今天租了套安装船型云台的arri alexa 65，市价够买他几条狗命的。但排班的摄影组人员里他溜号了，另俩同事听说了剧组缺资金，也不知上哪去赚外快了，剩下个李校然只会使大学常用的mini版arri，慌得跟被派去抓唐僧师徒的奔波霸差不多，只得向他紧急线上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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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校然听不懂他的语音讲解，还得跟他连线视频。程醒言倍感焦头烂额，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感受给孩子辅导作业的烦恼，二十几年的死同性恋是白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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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费了点功夫解释为什么他家的狗生孩子一定要他请假陪产，以及为什么宠物医院里没有狗叫只有车鸣，然后从录制键开始教对方操作。好在李校然态度还算端正，照他的指示起草了份笔记，又反复研读几遍，终于敢触碰那台设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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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李校然通话之时，褚晏清没有入镜，倚在楼道尽头的窗边，又开始抽那种很呛的烟提神，“你回去上点班吧，我替汪导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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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醒言刚挂断电话，正烦得抓狂：“少命令我。剧组是为什么停摆你比我更清楚，跟我翘班可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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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清佯装无知：“我只知道今天是因为摄影组缺人，你补上总比不补要好。你尽早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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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吧，我恨死你了。”他跟对方的旧帐还没结清，越想越憋火，“你想让我来我就得来，想让我走我就得走，什么都是你说了算，凭什么？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得跟你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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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清笑起来：“恨我？那是好事啊，我就想让你恨我。别跟我对着干，就多多恨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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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醒言感到匪夷所思：“你脑子里的毛病又严重了，我都懒得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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