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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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千乘独自看了录播，终于确定苏沫是在乐队换歌之后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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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首老歌，但偏冷门，周千乘复盘无数遍，也想不通苏沫发病和这首歌的关系。**苏沫不想牵连无辜，便说：“不用，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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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苏沫不愿意说，周千乘便不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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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苏沫却有问题要问：“当时……你在现场？”他想确定自己当时面对的周千乘是真实还是幻觉。这对他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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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千乘看着苏沫，说：“我在烈焰，但不在包厢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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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答案挺模糊，可以理解为在，也可以理解为不在。苏沫脸上浮现出一丝困惑。眼睑下垂，露出好看的双眼皮折痕，嘴唇微微张开，一点唇珠翘起，思考时就像在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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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千乘从旁拿过一瓶纯净水，拧开瓶盖，咽下一大口水，才压下喉间那股干燥。在苏沫再次看过来之后，他放下水杯，侵略性十足的目光瞬间切换成一腔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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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问不出想要的答案。话题终结，陷入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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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沉默许久，周千乘先开口，“沫沫，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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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短暂停滞，继而回流，苏沫从没想过有一天能听到周千乘跟他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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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千乘接下来要说什么，苏沫很清楚。这些年藏在心底深处的两个疑问从未得到解答，一个已经随着父亲去世再无答案，另一个就在眼前，可他之前不敢想，现在已经不想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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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千乘摆明要把这件曾把两人关系打入地狱的旧事重提，这件事过不去，苏沫心里会永远把他划为旁人，就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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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周千乘做过的错事，现在的周千乘不会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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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辈的事情，和你无关。可我当时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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