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心，没让你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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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一想起你就很难过。每次经过文华都要绕道走，也没再去过你租住的房子，晚上总是梦到你在哭，叫你不答应，让你别哭也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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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才是假的周千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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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苏沫伏在地上，喃喃自语，“都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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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周千乘缓步往前走，“我知道你会恨我，可是我没有办法。骗你也是迫不得已，你刚回来的时候那么不愿意看到我，我只能这么做，但并不是所有的话都是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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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伤害你，不敢去文华，总是梦见你哭，想让你把速写画完，想要回到过去，想要和你在一起。”周千乘说，“这些没有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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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呆呆盯着虚空，仿佛消化不了这么大信息量，在周千乘距离他两米不到的时候，突然抬手，将一块尖锐薄片抵在自己腺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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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千乘猛地站住。从进门就游刃有余的面色终于露出一点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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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信息素，往后退，”苏沫咬着牙，让声音听起来尽量平稳，“不然我割了腺体，大家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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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太近了，周千乘看出来苏沫抵在脖子上那块薄片是一张书签，那是国立图书馆的文创产品，仿一件镂空铜饰做的，金属材质，坚硬薄韧，如果狠下心用力，能轻松划破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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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书签就夹在周逸常看的一本书里，苏沫今天无事拿来翻，情急之下把书签握在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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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这样能不能逼退周千乘，但他愿意豁出去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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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真的割了腺体，大不了就是重伤，或者摘除，只是……这样的话就真的无法配得上周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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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眼下管不了这么多，见周千乘迟疑，他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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