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总长刚走,顾望便推门进来。周千乘立刻看过来,然后又往对方身后看,没人,今天仍然是顾望一个人来的。他眼神从期盼到失望很明显,顾望只好装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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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报完一些必要情况,周千乘照例问关于苏沫的事,比如今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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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每天看书,在花园里散步,我今天把云际的猫送过去了,他挺开心的,和小圆饼玩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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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千乘嘴巴动了动,剩下的话到底没脸问出来——他醒了六七天,苏沫没来看过他一次,电话也没打过,他捧着手机看监控,屏幕里的苏沫很平静,脸上有了点肉,没之前那么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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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问问顾望,苏沫有没有提过他,有没有一点点担心,欲言又止几次,都张不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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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沫沫……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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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扭头去看监测仪,大屏上几个数据平稳,看起来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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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他问您恢复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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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千乘心中涌出一丝狂喜,强压住嘴角,问:“你怎么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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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想了想,如实回答:“我说您的腿不一定能站起来,可能需要终生坐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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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千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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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继续说:“但身上其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人已经开始工作了。他便问,您昏迷前说过的话还算不算数,他什么时候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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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千乘:“……我现在很累,需要休息,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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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点点头,站起来往外走,又被周千乘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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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没找麻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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