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给苏沫开了一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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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走,怎么走,出了那道门之后往哪里去,苏沫自己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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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苏沫发呆,周千乘想了想,又回到方才的话题:“第四区总长何迟是傅言归的人,我带你见他一面,有事他能照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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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回过神来,拒绝道:“不用了,我是去工作的,不需要这种级别的社交。况且我们离婚之后,我就是个普通打工人,没有需要一个大区总长照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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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这个词太刺耳,刺得周千乘一下子哑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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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抠着轮椅扶手,垂下眼避开苏沫目光,一不小心按到一个按钮,轮椅突然往后退,哐当一声撞到墙上。动静太大太突然,吓了苏沫一跳。周千乘立刻胡乱按了几下,总算把轮椅稳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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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看向苏沫,脱口问“没事吧”。苏沫摇摇头,他能有什么事,倒是周千乘,右腿被震歪了,脚从踏板上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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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千乘调整好轮椅,往前动了动,靠苏沫更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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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轮椅是今天刚送来的,不大会用。”周千乘独自尴尬了一会儿,他不善于在苏沫面前出丑,但很快,他想到什么,两手一摊,说:“沫沫,帮我把腿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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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坐着没动,周千乘等了一会儿,只好自己用手将腿提起来,放回踏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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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事没说几句,无关话题倒是说了一堆。疗养中心的院子里次第亮起夜灯,几个提议都没有下文,周千乘没再说别的,让人准备了晚饭,拿来苏沫房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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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走苏沫总不能赶他,况且很多关键话题刚开口,周千乘就说腿不舒服,让医生进来两次,后来又说要去卫生间,再后来就是饿了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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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吞吞吃完饭,苏沫不再和他拖时间,从抽屉里拿了一叠材料出来,放到周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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