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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的眼睛还是湿润的,被温暖的毛巾擦拭了几下,闷哼了一声。
“阿烨...”
谢钎烨的脑子跟炸开了花一样,嘴角抽了几下,转身就出去了。
“自己洗吧。”
操。
真受不了。
可他不想一见面就干她,至少也得让她亲口承认错误,诚心诚意道个歉才行。
转念一想他觉得自己更贱了,跟条狗一样,她勾勾手就又上套了。随便说一句话就败下阵了。
不过说到底,就是害怕罢了。
明明是她的错,可他又如此害怕着她真的离开。
不就是狗吗,谢钎烨就是条狗。
是白若一转身就会固执地想要追上她的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