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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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若睁开眼时，并没有如意料见到一束打来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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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被窗帘遮盖得严实，昏暗的室内如同还身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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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勉强坐起身，下体是不容忽视的痛，除此之外，是严重的腰酸，在一瞬甚至逼出了眼泪，蓄满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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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缝被拉大的嘎吱声响起，谢钎城出现在那淡淡光束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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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思考，他在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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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过激的失控行为一定如同刀疤永久留在她心上，可他真的再难做到理智了，在那个点，在她说出的话时，他就已经不是众人印象中的谢钎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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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坐在床上，和他遥望，其实距离并不远，几步便到。可他们无比默契地明白一点，疏远的心就算倚靠得再近也不会拼合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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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所谓的贴近，只是现在一个名为谢钎城的小人在固执地从她那里讨要一点爱，哪怕她已是遍体鳞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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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钎城最后还是打破了平静，他走着来到她的床边，不敢伸手，只是对视着和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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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点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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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摊出手掌，在想她是否能愿意搭上来，尽管心里清楚绝无可能，可那空荡的掌心何尝不在一针针刺痛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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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不肯回话，她的嗓子眼也痛，就算开口，声音也带着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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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见谢钎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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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钎城低头了，他知道要如何拿捏住现在的白若，却又不得不以如此卑劣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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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不想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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