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夜晚与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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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长吁短叹干吗？”我放松警惕。

“嗯……随便说说……”他顿了顿又说:“滑来滑去很容易进入心流，就开始想事情，想不明白。”

“咱们才多大啊。”我大概是因为晕眩，完全严肃不起来。

“估计是上了大学没什么目标了，心慌。”

“考研，考博，出国。”

“意义不大，而且太简单了。”

“意义啊……”我也学着他说话拖长音。

他笑着说道:“对，意义。”

“继承家业……”我想着这个词，这个词和我并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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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等我醒来时，他还在我身边睡着，我看着睡梦中的他，发现自己已经很习惯他的样子了。

我摸着他的脸，想着他和小时候究竟有没有变化，好像一点儿也没有，但他明明已经从初中生变成了大学生，不可能没变化，可我确实看不出。

他醒了，他身上的薄被下方支了起来，我对这一神奇的自然现象已经十分熟悉了。

“坐上来，自己动。”他眼睛还没睁开，命令就来了。

我有时想，也许我上辈子真的是他的狗，听惯了他的命令，不然为什么他的话像是有魔力般操控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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