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辈子也长这样么?”他居然开始问我。
我怎么知道?我想,于是我告诉他:“你这辈子帅是随你妈妈漂亮啊……没有刽子手能长这么帅的,反正电视里是这么演的。”
“好吧。”他想了想又说:“你是不是上辈子也被我砍了头?”
“为什么上辈子被你砍了头,这辈子还得受你欺负?不应该是你把头还给我么?”
“天人合一,阴阳平衡,五行生克,学问大了。”他说着自己也想笑。
“你不是学英语么,怎么要学起算命了?”
他咯咯咯笑了出来。
不一会儿,他看着像是死在椅子上的陈薄荷,问道:“你说她上辈子做了什么,这辈子能在痛苦中找到快感?”
我看陈薄荷一点儿快乐的样子都没有,她身上的肌肉零星的痉挛跳动,像个漏电的报废机器人。
“啊!!!!!”她又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只不过腰上被皮带绷着,让她无法离开椅背。
随着她落回椅子上,她身下浴巾上的水渍印蔓延的更大了。
除了浴巾,整个凳子都湿了,她脚踩的木板是湿的,扶手也是湿的,她像是被电流蒸出了所有的水分。
“她……真的……喜欢……这样?”
“我和她定了语言和动作两类安全词,我还没看到呢。”他认真的盯着陈薄荷。
“为什么我没有安全词?”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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