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与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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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按下「上」，把他拎回面前。他浑身沁着汗，像是刚被我从水里钓上来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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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主人，你说你好玩儿不好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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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我的眼神我虽然没见过，但我知道，那是我平常看他的眼神，那是小狗看主人的眼神。他刚要开口，我便打断了他，我刚要打断他，他便很乖的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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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他：“好好说自己好不好玩儿，说好了，咱们一起慢慢回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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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促的呼吸了几口气，像是想通了什么，仰起头，还是他改不掉的男子汉的低沉声音：“嗯，我好好说……我……好玩儿……你……肯定有一种……复仇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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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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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说的一点儿也不好，不煽情，不撩人，不羞耻，不新鲜……但我没办法了，真把他弄伤，或者不小心逼出他一股没来由的狠劲儿，最后倒霉的还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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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负二，把遥控器的速度调成了「3.0」，按下「下」，看着他慢悠悠的如天使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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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脚尖落回了地面，然后是脚跟，他的身子没了牵拉，似乎短了一些，他的胳膊不再绷着，手肘慢慢有了弯曲，他被捆着的手腕降到了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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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开了按着遥控的手指，将遥控器放到一边，走上前去，双臂环腰，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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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不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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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刚才要死了……”他正努力捡回刚才被我上下抖落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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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休息一会儿……然后再陪我玩儿会儿吧……”我转去他身后，仍环着他的腰，只是手找去了他的肉棒。他刚才一直都是软的，耷拉在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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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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