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都非常清楚,控制扳机的就是巴比伦。你,经纪人先生,请告诉我们,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呃,我不得不说,此时此刻我看见了他们中的一员。但有些关键人物我没看见。完全没看见。
——你没看见谁?
——他不在这儿。
——谁?
——但这个人在。还有这个人。还有……请让他到灯光底下来。对,也有他。
——歌手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代表歌手和我本人,因为当时厨房里只有他和我。
——我明白了。
——那个年轻人刚才说的话很有意思。
——他说的什么话?你继续说。
——呃,如你所知,我曾经是美国陆军的一名士兵。1966年到1967年服役,也就是越南危机闹得最不可开交的那段时间。
——吉米·克里夫写过一首歌,就叫《越南》。
——啥?呃,对,没错。如我所说,所以我清楚中情局办事的那套流程,所以我知道假如你在远离新金斯敦的地方见到一名外交专员、一名事务顾问、一名使馆雇员,只要是个西装革履的白人,那他多半就是中情局的人。事实上,假如我是你,就肯定不会信任你在内格里尔或奥乔里奥斯之外见到的任何一个白人。总而言之,说到有问题的那一天——
——没有人在问那一天的问题。
——只是一种表达方式。那天——总而言之,我在牙买加的一个地方休息,我实在太需要放松一下了,然后我有事坐飞机回迈阿密。第二天我回到牙买加,那是哪天来着?12月6号?对,应该没错。让我想一想啊。首先我回那地方去处理些事情,然后去陈家老店吃咖喱羊肉——
——这和那晚的事情有什么——
——我就快说到了,先生们。还有女士。女士们。于是我去了纳茨福德大街的陈家老店吃一级棒的咖喱羊肉,然后去喜来登接唱片公司的老板,但他不在。我把租来的车还掉,开我自己的车去希望路56号。我总是把车停在凉蓬底下,那天也一样。我听见乐队在排练,于是我就去找他,但他没和乐队在一起,而是在厨房里。于是我去厨房,看见他正在吃葡萄柚。总而言之,我和他有事情要谈,然后,呃,我想到我天晓得有多久没吃过葡萄柚了。于是我说分我一块好不好,他招呼我过去。我走到他身边,正要接过葡萄柚,我和他就同时听见了好像是鞭炮爆炸的声音。当然了,先生们,女士。女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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