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他问我任何问题之前,我自己早就想明白了。我从1976年12月8日那天就想明白了。歌手跳上飞机离开,有朝一日他再回来,肯定会带着新的道理和新的力量,我在此之前就想明白了。小ji巴的无知叙利亚人还没意识到,某条狗已经投奔了新的主子,但那个主子误以为他是奴仆。
我看着鹰钩鼻的白痴,想到多年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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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圣经学校学到的道理。这个人已经得足了他的赏赐。现在他无处可去,想往下走都不行。他以为他可以随便扯开喉咙嚷嚷,只因为有些人依然觉得白色皮肤给了他权力,能够用任何语气训斥所有人,尤其是不懂“威权”这种词语的人。算他走运,真赶上我好撒玛利亚人上身。大爱医生一年前跟我说了句老话:亲近朋友,但要接近敌人。老掉牙的老话,但每次我往高处走一步,这句格言就会绽放更新鲜的含义。说到底,猎人不打低飞的鸟儿。
彼得·纳萨尔贿赂了机场的三个人替他监视,寻找在诺曼·曼利机场落地的伦敦口音拉斯塔法里教徒,尤其是晚上来的那些人。不知道为什么,他认为拉斯塔革命不会从蒙塔格湾开始。他甚至命令他们每两小时用机场的公用电话向他报告一次。然后他要我亲自或派我最得力的干将去伦敦找到歌手,趁他巡演或录音的时候做些什么。我问他是不是觉得咱们在演詹姆斯·邦德电影,是不是应该连他身边的选美皇后一起做掉,不过干掉全世界最美丽的女人也未免太可惜了。我在电话上哈哈大笑,否则我就会忍不住骂人,因为这家伙又在浪费我的时间了。再说歌手现在这样和死人也没什么区别。让一个人到鬼门关转一圈,得到的结果比险些杀死他更复杂。你将他连根拔起,割裂他与家乡的联系,于是无论他去哪儿都不可能安居乐业。歌手要是想真的回来,就只能躺在棺材里了。
但那是1978年,我受够了1978年。一月,前一个美国佬离开牙买加去了阿根廷,新一个来接替他的位置。新的美国歌曲,歌词还是老一套。他自称克拉克先生。就叫我克拉克先生吧。克拉克,结尾没有e。他觉得这么说特别有意思,每次见面都要重复一遍。克拉克,结尾没有e。他本来就认识大爱医生,不过金斯敦每一个解开领带、白衬衫被汗打湿的白人似乎都认识路易斯·埃尔南·罗德里格·德·拉斯·卡萨斯。1978年4月,我们在摩根港,这家饭店专门招待来皇家港度假的白人。我们坐在几乎空无一人的餐厅里眺望金斯敦,好吧,他们在眺望。我在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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