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停下。
帕瓦罗蒂看一眼我,望着跑向飞机的两个人。
——算了。
他们跑上飞机,自己动手关舱门。
第二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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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两个电话,我说完同一句话就都挂了。你那么想让他死,自己去杀吧。
此刻我坐在我的客厅里等着电话响。电话最好快点响。响得越早,我就可以越早停止思考。现在应该行动,而不是思考。不知道她有没有付电话费。电话应该在我上床前响三声。电话应该在明天来临前响三声。坐下,等电话,歌手再次进入我的脑海,我想骂人。那家伙永远不会知道,我有两次险些做掉他。我之所以放他一马,是因为我知道他上了飞机就不会再回来。但是,1978年他走下飞机,刚到海关就掀起混乱。这两年彼得·纳萨尔也学乖了,来找我时不再像条狂吠的野狗,而是像个人。他甚至开始叫我“朋友”,我忍不住要看一眼石碳酸皂是不是漂白了我的肤色。咱彻底不用那东西了,我女人非常高兴,因为石碳酸皂让她觉得自己睡在医院病房里。我不知道我更惊讶的是哪个,歌手回来再开一场演唱会,还是我早就猜到,也这么告诉过他。
——这个狗屁和平协约,你和这个鬼事情有关系吗?
我们在粉红女郎大腿舞俱乐部,他对这地方的喜爱有点过头。哭包睡过的那些妓女似乎都不在了。他对她们失去兴趣,她们也对在舞台上操可乐瓶失去了兴趣。但新人里有个浅肤色的姑娘,因此这儿理所当然地人满为患。老鸨领我们在楼上的房间里坐下,问我们要松松ji巴还是洗洗屁股。我说今晚算了,但彼得·纳萨尔可不会放弃贫民窟吸尘的机会(这是他的叫法),他左左右右看了一圈,以为别人会明白他的意思。妓女忙着吸他那话儿,他却想谈正经事。我说,同胞,两个男人不能在同一个房间里露出ji巴,否则咱们成什么了?他最不希望的就是被人叫屁眼人,没等他开口,我就说我到外面等你。我说一刻钟以后来找我,但八分钟后我回来的时候,妓女已经在往外走了,她吐口水边骂,血逼的白人居然射在她嘴里。
——知道我厌倦了什么吗?有关这个和平协约的一切。雅克布·米勒为此写了一首歌?你听过了吗?要我唱给你听吗?
——不用了。
——去他狗操的和平协约。
——下次记得命令士兵别开枪。
——士兵?什么意思,绿湾?这些全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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