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模样。故而提前休了你这丑婆娘!’”
众人尽皆莞尔,乐进、夏侯渊那等武夫更是前仰后合。
邯郸淳也笑了:“《笑林》大抵不过此类,但求博君一笑。不过凡事细细想来还是有道理的,如果说这陶丘根本就是个愚人,我看也未见得,他倒很懂得‘居安思危’。”这么一解,众人笑得更厉害了,他却兀自说下去,“居安思危虽不可用于夫妻之爱,但却是为国者时时都要记住的。倘若坐拥强盛藐视天下,恐怕就要吃大亏啦!”
荀攸眼前一亮——此公老而弥辣,有曼倩遗风。
这世上专有一种人,什么大道理都懂,无奈世道纷乱没人肯信他的话,故而嬉笑怒骂。表面上看是诙谐找乐,实是暗藏玄机讥讽时弊,前朝有个东方朔,而邯郸淳也属此类。
曹操却只顾着笑,全然没把后面的话听进去,转而对众人道:“好好好,邯郸先生的《笑林》咱们算是领略了,过几日老夫再带诸位共览《曹娥碑》。”
许攸越发笑道:“阿瞒,你笑晕了?那《曹娥碑》在江东上虞县,孙权之地如何去得?”
“马上就不是他的了。”曹操嘿嘿冷笑,“老夫决定对江东开战,趁今时之势将刘备、孙权一并剿灭。”
他突然冒出这么句话,所有人的笑容都惊回去了。
众人目瞪口呆半晌,荀攸才想
起劝谏:“孙氏坐断东南屡战屡胜,未可轻视。还请主公先剿灭刘备,日后再议出兵江东之事。”
曹操轻蔑地哼了一声:“军师此言差矣。老夫拥兵十余万,合孙刘之众不及老夫一半,有何惧哉?”
荀攸心想——当年你在官渡,兵力也未及袁绍一半,结果又如何?但话不敢这么直着说,想想又道:“与孙权相斗乃是水战,非我军所长,恐不能……恐一时不能得胜。”荀攸自荀氏被曹操猜忌以来说话分外小心。
“军师行事太过拘谨。”曹操手指张允、文聘,“你道江中不利,荆州之将不也久经水战吗?他们做先锋,老夫雄兵在侧,踏平江东有何不可?”
文聘好勇争强,张允一心富贵,都连声附和。蒯越心里却在打鼓,荆州水军虽众,纯属守备极少出击,与孙氏相斗从未占过上风,何况刚刚易主士无斗志,靠他们并不保险。但他一介降臣,又被人家捧得这么高,怎好说丧气话?
曹操把一切都看得很乐观:“兴许还用不着动武呢!天下大势已定,说不定孙权能识时务不战而降。昨天有消息传来,刘备已派人渡江,意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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