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一物没有盖子,做工也很粗糙,这算什么玩意?
曹操差点儿气乐:“不伦不类的,还称得上宝贝?”
孔桂笑呵呵道:“丞相有所不知,这是给您老人家浸头风用的啊!”原来自华佗被杀后,再无人能以针灸为曹操祛头风,而李珰之的汤药见效又慢。每当病情紧急发作,他常以冷水浸头缓解疼痛,久而久之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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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习惯,即便是在军戎之中也常备一盆清水。但铜盆被水浸泡久了会有一股铜臭味,不但刺鼻也影响治疗,于是改用银盆代替铜盆。
曹操眼睛一亮,接过那只木盒仔细打量——木头要做成圆盆是不太可能的,故而只能是盒子,虽做工粗鄙,却很严密,似乎不会漏水。曹操立时转怒为喜:“也难为你如此用心,知我者唯叔林也!”这一刻他又产生了错觉,甚至搞不清眼前跪的究竟是孔桂还是郭嘉了。
“丞相谬奖。”孔桂猛一扭头,做出副才看清曹丕的样子,“哟!原来是中郎将,小的失礼了。丞相有所不知,小的想出这法子,多亏中郎将提醒。”
“哦?”曹操瞥了儿子一眼,半信半疑。
孔桂嘴里似衔了蜜一样,美言道:“那日我与公子闲谈,说起您用银盆易铜盆之事。中郎将以为甚是不妥,这朝廷内外谁不知道您老人家勤谨持家,清如水明如镜?战乱未宁不可长奢靡之风,您老节俭朴素为士人之表率。虽说用个银盆实有内情,但好几斤的银子就在军帐里摆着,文武众将出来进去瞅见到底影响不好。人说知子莫若父,我看知父也莫若子。若非中郎将提醒,小的焉能想出这等物件?”
曹丕望着这小人,心下暗暗吃惊——我身为丞相之子,揣摩父亲之心竟不及他。利用崇尚节俭之心献媚,亏他怎么想出这办法来的。
孔桂说完这番话也不多留,起身笑道:“小的一介外臣,不打扰丞相父子说贴心话。小的告退。”说罢头也不回一溜烟跑了。
曹操攥着这只木盒,呆呆伫立良久,渐渐长出一口气:“算了,我也看透了,有些事不是越明白越好。刘勋叔侄下狱,许多不可告人之事都翻了出来,搞得邺城上下议论纷纷,老夫脸上也不好看,杨沛动用刑罚拷死刘氏家奴门客三十余人,我看这一案不能再审了。即日起免除刘勋一切实权,只给他留个将军的空衔,他侄子刘威为虎作伥,罢免一切官职输作左校。至于你……”曹操顿了顿,“你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吧。若是还依旧爱财,觉得五官中郎将的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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