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长指，在它身上轻轻碰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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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春夏秋冬这么一轮过去后，她心底的怀疑足有八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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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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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崽子啪叽一下黏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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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单单只是外表，它的心智也永远停留在了幼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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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那会儿明显稳重不少，现在一开春就又恢复刚捡到时的孩子气，甚至还有些印随效应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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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两人在一起时的记忆倒是保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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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做五三的正确率明显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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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它的真实年龄……或许比她想的要大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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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轮回，也不知道到底持续了多久，或许在很久很久以前，它还有成年形态。但随着倒退，记忆也一并被封入幼年蛋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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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孜隐约能记起一些，父亲书房里有本关于人鱼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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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起来怪谈故事一样的东西，其中还夹带着一些黑白插图，用最简单的线条将人鱼的身体构造，剖析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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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只当是杂书，没怎么放在心上，如今仔细想来，只怕那些都是记录言茴成长的实验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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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最初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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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配之际才会进行分化，而言茴一开始就有性别的原因，也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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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融合的那具躯体，本身就是一个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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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也是他幼年时，会将自己当做人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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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以后，甚至还喜欢上人类姑娘的紫草。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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