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军师深感无奈,想着胜兵王对自己言听计从,从没多说过半个字。怎么换了他儿子,反而处处事事都想着顶撞几句?
荀振作揖道:“屈军师,大宁此时已是山雨欲来。父王在外征战顾不上朝廷里,我这个做世子的,当然要多考虑些。谁做皇帝,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一时半会没什么影响,但对于父王则是生和死的选择。父王手握大宁三十万边军,岂有明哲保身一说?”
屈军师还想说什么,荀振却转身离开,“屈军师莫要念经啦。”
荀常已经在大堂落座,徐舟和孟二一左一右站在身边,安仙门守将井营也没有进门,独自站在门外。
“我家的老头子脑子生锈了,耽搁了一会。”荀振摇着两袖,晃晃悠悠走进大堂,亲自为荀常倒茶。
荀常说不必多礼。
世子转身招呼井营进来,问道:“井营兄弟,说说吧。我遇刺那天,我那个蠢才弟弟出城做什么去了?”
井营没有说话,只是瞧了一眼正在喝茶的荀常。
世子摆手道:“哥哥是自家人,井营兄弟只管说就是。”
井营这才清了清喉咙,平静道:“荀启在前日卯时单骑出城。末将便跟了上去,荀启先去了趟坎水剑宗,之后荀启便独自前往城南的无名河...”
“接着说啊?”
井营额头渗出汗珠,“那边地势平坦,末将不敢跟得太紧。”
荀振道:“去吧。”井营缓步退出大堂。荀振说罢双臂环胸端坐在椅子上,目光有些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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