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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穿着开裆裤的张后山伸出小手摸了下徐舟的斗笠。
漱月愤愤不平道:“什么风字营的,这斗笠怪人明明就是来骗夫人钱的。不知道夫人今天怎么回事?换做以往可是要赶人的。”
谁知那斗笠汉子一把将张后山抱在怀里,笑道:“后山兄弟真豪杰。”
徐舟补上了在延宁镇没说出口的话。
高之书在来的路上说过,在这里可听可看不可说,更不可做。因果一事如饿虎扑食,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做了什么事情导致谁活了或者谁死了,到时候的天道反扑可不是开玩笑的。
应棠抱回张后山,同样笑道:“你若是跟海又晴一起来的,也可留下照顾他。”
应棠说罢又往徐舟怀里塞了一把碎银子,沉甸甸的。
“徐夫人,我不是来要银子的。”
“给你就拿着。”
应棠说罢便抱着张后山回头朝府邸角落一个临时搭建的小屋子走去。
府外突然一阵吵嚷,两个身后悬停飞剑的黑衣男人冲散伤兵,闯进大门来。
“沉舟崖陆垢来见徐夫人!”
“沉舟崖符剑鸣关门弟子李远山来见徐夫人!”
徐舟赶忙压低斗笠站在应棠身侧,应棠见状也不阻拦.只是深深望了一眼徐舟。
陆垢负剑而立,长发未束,任其披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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