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让大伯给赵山河低头求情吧,赵山河还未必领情。
与其如此还不如弃车保帅,只要他给赵山河低头认错,赵山河就不会把他怎么样,也不会怪罪到大伯的头上。
想明白这件事后,秦联业立刻换了张嘴脸,连忙抱住赵山河的腰说道:“山河,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酒喝多了有些晕了,我不该诋毁和嘲讽你,也不该骂你跟你朋友,都是我的错。”
秦联业已经顾不上丢人现眼了,反正今晚该丢的人都已经丢过了,现在就算是再丢人又能怎么样。
只要赵山河不生气不报复他饶了他就行,更不要迁怒于大伯,那比什么都强。
赵山河没想到刚才还态度强硬耀武扬威的秦联业,在这个电话打完以后就直接怂了,这般模样哪还有刚才半点嚣张的样子。
赵山河也不知道秦联业到底是不是那个省国资委副主任秦志鹏的侄子,有可能他真的并不是,平时只是拿这层身份忽悠别的同学。
也有可能他就是,只是秦志鹏听说这个侄子得罪的是自己,所以直接放弃了他这个侄子,并没有相认。
只是这些跟赵山河都没有关系。
赵山河眼神冰冷的盯着狼狈不堪跪地求饶的秦联业说道:“你说你非要闹到这个地步,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秦联业继续苦苦哀求道:“山河你说的对,都是我的错,我就是个傻逼,我拎不清,我脑子有病。”
只要赵山河能饶了自己,秦联业肆意的自辱。
秦联业再怎么说都是赵山河的同学,赵山河该教训也已经教训,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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