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心中并无朝圣般的激动,反而是一种异常冷静的审视。
这恢宏的建筑群,与其说是宫殿,不如说是一座用砖石木瓦构筑的关于权力的终极图腾。
它如此具象,却又如此抽象。
每一片琉璃瓦,每一根巨柱,都曾浸染过无数围绕最高权柄的角逐、倾轧、奉献与牺牲。
它能赋予人世间极致的一切,也能吞噬所有。
赵山河可以感受到的是一种近乎物理存在的磁场,一种沉淀了数百年的高度浓缩的冰冷而坚硬的规则体系。
这里的规则,不同于商界的钩心斗角,也不同于江湖中的尔虞我诈,它是一种更原始更绝对的力量,定义着秩序与等级,主宰着兴衰与存亡。
站在这落地窗前,赵山河仿佛能听到历史深处传来的回响,那是权力更迭时发出的沉重叹息,提醒着每一个凝视它的人。
在这里,个人意志必须臣服于某种更大的无可抗拒的结构力。
这感觉让他敬畏,并非敬畏某个具体的人或位置,而是敬畏这种力量本身的存在及其运行逻辑。
它是那么的宏大深邃,且不容置疑。
赵山河就这么盯着夜幕中紫禁城看了将近一个小时,只觉得让他的思想再次提升了高度,等有时间他肯定要进去看看,凝视深渊和进入深渊必然是不同的感受。
次日清晨,赵山河睡醒洗漱完吃过早餐,这会时间还早着,而赵山河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走一趟长安街。
当谢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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