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小小的鸟脑袋干着急,仿佛在说,瞎逛什么啊?快回酒店,抱着啃,亲嘴,睡觉,下蛋,孵娃。
搞不懂人类为什么总喜欢做些没用的事,还是当雕好,直接干脆。
一天后。
顾近舟的私人飞机抵达贵市。
沈天予送元瑾之去坐飞机。
元瑾之笑着同沈天予挥手告别,心里却疼得厉害,像被一束束钢丝紧紧勒着,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侧过头,大喘一口气,否则会被憋死。
沈天予仍神色淡淡,心却沉沉如坠深海。
挥了几下手,元瑾之猛地转身,顺着飞机舷梯跑上去。
沈天予仍站在原地,抬眸望着飞机。
下次回京都,再见面,她将是她,他是他。
曾经那么亲密的爱人,即将变成不再有关联的男女。
谁说分手后还可以做朋友?
曾经爱过的人,压根做不到,那种从亲密到疏离的细微变化,会像锯一样轻轻割疼彼此的心。
顾近舟抬手放到沈天予的肩上,道:“对付那帮邪教中人,打得过就打,打不过没必要硬打,你又不是吃公饷的。命只有一条,千万不要拼命,我姑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牢记。”
沈天予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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