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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孝骞平缓了一下情绪,道:“皇城司直属官家,包括我在内,咱们都是官家的鹰犬,魏节,你的立场我明白,也很理解,但是你站在官家那一边来针对我,从感情上,我无法接受。”
赵孝骞叹息道:“布下那么多眼线,我全家都在你的目光注视下,哪怕当时你看在咱们多年同僚的份上,悄悄的,含蓄的递给我一个眼神,我仍能拿你当兄弟。”
“魏节,是你先六亲不认,今日不能怪我与你形同陌路……你只是执行官家的旨意,但我母亲和妻儿的性命,却因你而攥在别人的手心里,差点酿成不可挽回的大祸,这件事,我无法原谅。”
看着身躯发颤的魏节,赵孝骞微笑道:“你有你的职责,忠君之事,肝脑涂地,我能理解,不过你针对了我的家人,我没有杀你,已是我留给你最后的一丝情面了。”
疲惫地闭上眼,赵孝骞道:“数日后,甄庆会赶回汴京接替你,然后你去辽国上京潜伏吧,在汴京享了这些年的清福,也该轮到甄庆了。”
魏节垂头流泪,颤声道:“是,殿下,下官对不住您……”
赵孝骞盯着他的脸,道:“从此以后,你的官职升降,全靠你自己了,若能在上京立下大功,我也不会刻意打压你,赏功罚过,一切按规矩来。”
挥了挥手,赵孝骞淡淡地道:“我累了,你去吧。”
说完赵孝骞起身离开了银安殿。
殿内只剩下魏节,仍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眼泪止不住地扑簌而下,神情涌起深深的愧疚。
等闲变却故人心。
人生岂止忠孝难两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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