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荣耀,然而五人眼下却顾不上这种荣耀,都紧张担忧着。
袁庆柘惴惴不安,一面跪着一面恶人先告状:“父皇,儿子好久没见三弟了,怪想念的,适才儿子特特地去见三弟,竟被拦着不许进去。”
承泰帝冷哼了一声,盯着脸上红肿的樊仲方,沉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你如实说来!”
樊仲方鼓足勇气道:“启禀圣上,适才二皇子来到毓庆宫,说要见三皇子。”
“卑职告诉二皇子,说三皇子不在毓庆宫,在侍卫处当值,若二皇子急着见,烦二皇子去侍卫处,二皇子说他懒得去侍卫处,要进毓庆宫。”
“卑职便说,毓庆宫里有女眷,有怀胎的,还有几月大的皇孙,二皇子不便擅入的。”
“二皇子便……便怒骂卑职,说卑职不该管他的闲事,说即便三皇子在,也不敢和他多一句嘴的。”
“卑职请二皇子恕罪,说卑职只是奉命行职事,二皇子便掌掴卑职,卑职请二皇子不要为难卑职,二皇子又脚踢卑职,非要擅入。”
“卑职无奈之下便让几名属下一同拦住了二皇子。”
“圣上,事情就是这般,卑职不敢有半句谎言。”
樊仲方是个勇武的,且性格耿直,又对袁庆柏忠心。
袁庆柘急了,忍不住怒视樊仲方:“你……你血口喷人,胡说八道!”
袁庆柘忙看向承泰帝:“父皇,儿子并未如此,实是他们欺人太甚,儿子无非是想见见三弟罢了,他们竟就蛮横地拦着我,还先对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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