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葡萄酒,聊着天。
聊着聊着便聊到了荣国府,元春便提到了薛家住进荣国府之事。
袁庆柏心中掂掇起来:“根据原著的时间线,估计要不了一年香菱就会开脸做薛蟠的房里人,就会被薛蟠这个呆霸王玷辱了。嗯,不能让此事发生,得为了香菱想法子了。”
见袁庆柏突然出神,元春纳闷:“三爷在想什么?”
袁庆柏回过神,笑道:“我在想,久别胜新婚,夫人,咱们该就寝了。”
元春登时低眉垂眼,羞人答答。
袁庆柏下了炕,一把将元春横着抱起,朝着架子床走去。
元春脸色泛红,既是醉的更是臊的,情不自禁轻唤了一声:“三爷……”
夜空中只有一弯浅浅的弦月,仿佛一位未出阁的姑娘,用帕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却又忍不住偷窥着年芳斋里荡漾的纱帐,纱帐中一对戏水的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