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啊,那些狼崽子,能有什么好心思”,想起突厥铁骑南下可能带来的惨状,又想起魏王平日里对自己的关照。
深吸一口气,终于将今晚在魏王府的所见所闻,包括柴令武那些醉话,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房遗直越听脸色越沉,待房遗爱说完,他猛地一拍桌子,茶盏中的水溅了出来:“荒唐!这等叛国之事,若当真,那可是要连累整个大唐的!”
房遗爱被兄长的怒火吓得一颤,嗫嚅道:“我我也不知是真是假,柴令武当时醉得不省人事,可那些话.却不像是假的。”
房遗直道:“此事非同小可,必须立刻告知父亲!”
说着,便要起身去父亲的书房。
“兄长且慢!”
房遗爱慌忙拦住他:“万一万一只是误会,岂不是害了魏王?”
房遗直看着弟弟,眼神中满是失望:“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为魏王着想?若突厥真的入关,长安百姓将生灵涂炭,这江山社稷又该如何?父亲一生为大唐鞠躬尽瘁,若因我们知情不报而酿成大祸,你我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房遗爱被这番话刺痛了心,颓然坐下。
他心中虽有对魏王的情谊,但在大义面前,也不得不承认兄长所言极是。
房玄龄被兄弟俩从睡梦中叫醒时,却并未显露出丝毫怒意。
披着外衣,坐在书房的主位上,听着两个儿子的叙述,神色平静,可眼中却透着深思。
待他们说完,房玄龄端起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