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审此案,方知其中冤情。”
李世民的手指轻叩御案:“登闻鼓院驳回?是谁批的?”
苏亶朗声道:“回陛下,是时任大理寺丞王明德。”
“此人已于贞观十七年因贪墨下狱,其供词中提及,曾受‘某位新贵’指使,压下胡商状纸。”
褚遂良额角青筋暴起:“空口无凭!苏亶,你拿地契来!”
然而既然已经出手,自然就准备充分。
“地契在此。”苏亶将文书递给宦官,由其转呈御案。“史诃耽所献地契上有长安县印鉴,且有中证人。”
褚遂良喝道:“这是报复!”
苏亶冷笑:“莫非在你眼中,凡与你有过纠葛者,皆是报复?史诃耽为朝廷效力,你却强占其宅,还纵奴殴打其妻女,此等恶行,与盗匪何异?”
褚遂良厉声喝道:“苏少卿,你乃太子丈人,自是向着太子,这分明是太子构陷。”
“自太子监国以来,已清洗两百余位陛下亲选之臣,如今又对言官下手,其心可诛!”
苏亶还没回话呢,魏征就站了出来。
“住口!”魏征跨前一步,“褚遂良,你可知‘欺行霸市’在《唐律疏议》中属‘坐赃’?史诃耽有勋位在身,你强占其宅,按律当加二等治罪!”
褚遂良索性撕破脸:“魏公久任太子少师,自然与太子同声共气!”
“陛下若再纵容太子,恐重蹈前朝隋文帝废长立幼之覆辙!”
殿中气氛骤变,李世民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
隋文帝废杨勇立杨广,终致隋朝二世而亡,此乃李唐皇室最大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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