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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城墙上是密密麻麻的禁军。
当从吊桥上冲过去的时候,一人就要面对数人。
先登之功,可不是说第一个登上去的,而是能守住这一块,打开突破口,使大军得胜,才是先登。
实际上冲过去的辽东精锐,很难站得住脚,跟靶子那样被围着砍杀。
不是真的猛将,怎么能拿先登。
血雾染得城头旗帜都成了暗红,辽东精锐踩着同伴的尸体扑来,最前方的壮汉举着包铁盾牌,竟生生撞开两具穿透胸口的床弩箭杆,铁叶甲上叮当作响的箭矢如同刺猬背刺。
“结阵!”
城头传来嘶吼,禁军们的陌刀在晨雾中划出森冷弧光。
当第一个辽东兵踏上城墙的瞬间,三把陌刀同时劈下,那人连人带盾被斩成四截,血浆顺着砖石缝隙汩汩而下。
但紧随其后的辽东军根本不停步,有人踩着同伴断裂的脊柱跃起,弯刀直取禁军咽喉,却被守军横枪挑飞。
这并没有阻止辽东精锐的疯狂猛扑,辽东军的攻势愈发癫狂。
那些身披皮甲的汉子眼中燃着血丝,有人被长枪贯穿小腹仍死死抱住禁军的腰,用牙齿咬断对方喉管。
有人断了一条手臂,就用另一只手抠进敌人眼眶。
“放蒺藜!”
随着梆子声响起,成筐的铁蒺藜从墙后倾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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