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放着开远门的龟壳不缩,非要来送死?”
李治策马向前,缰绳勒得战马人立嘶鸣,目光死死盯住被捆绑的李泰。
“侯君集!速放了魏王!你可知绑拿皇家嫡子是何罪名?”
侯君集嗤笑道:“晋王这话说得可笑。当年玄武门之变,隐太子与齐王的人头落地时,可曾有人问过罪名?”
“如今太子命我拿人,便是天命所归,你若再上前一步,这槊尖上的金冠,怕就要换成你的项上人头了。”
李勣猛地将马横在李治身前,银甲在火光下泛着冷光,手中长枪顿地,发出“咚”的闷响。
其目光如炬,质问道:“侯君集!你随陛下南征北战,灭高昌、破突厥,何等功勋!为何偏要蹚这潭浑水?
“太子谋逆,已是万劫不复,你若执迷不悟,不仅身败名裂,更要连累侯氏满门!当年玄武门血案,你尚是从者;今日若助纣为虐,便是首恶!回头吧,放下兵器,我愿替你向陛下求情!”
侯君集不是孤家寡人,后边可还是有着上谷候氏。
侯君集闻言仰头大笑,马槊重重一震,槊尖金冠坠地,滚到李治马前。
李泰蜷缩在地,狼狈地抬头看向李治,眼中闪过一丝哀求。
侯君集指着李勣,语气狠厉:“英国公啊英国公,你当我侯君集是吓大的?”
“当年随秦王破阵时,你尚在瓦岗寨里称雄!如今太子有三万辽东潜兵入境,玄武门已是火光冲天,陛下若顾念亲情,便该早早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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