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李义府重重叩首,声音因激动而哽咽:“臣……臣定不负殿下所托!”
走出东宫时,秋阳正暖,李义府摸了摸腰间的旧金鱼袋,忽然觉得它似乎又有了光泽。
他终于明白,太子要的不是一个只会喊打喊杀的莽夫,而是一个能用“教化”包装锋芒、用“仁德”获取实利的务实者。而他,抓住了这个脱胎换骨的机会。
——
贞观二十四年深秋的夜,十月初十的寒风卷着冷雨敲打侯府的窗棂,密室里的烛火被风搅得忽明忽暗。
侯君集披着貂裘,手指在铺开的《长安城防图》上划过,声音压得极低:“十月十五夜,金吾卫东门放火为号,王将军带三百死士闯大安宫,请陛下‘亲政’。”
“李郎官在吏部稳住文官,防止东宫调令传出;至于李承乾……”他眼中闪过狠厉,“只需一支偏师围了东宫,断他与外界联络,大事可成!”
政变,从来靠的不是兵力,而是如何掌控中枢。
火炮再强,强不过人心。
座下的旧部们纷纷颔首,有人低声道:“将军放心,贺兰都尉已在东宫备好内应,届时定能困住太子!”
侯君集满意地捋了捋胡须,看向站在角落的女婿贺兰楚石,语气缓和了些:“楚石,你务必盯紧李承乾的动向,十五前夜发信号告知他是否在寝殿。这是咱们最后的机会,成了,你我皆是辅政功臣;败了……”
他没再说下去,密室里的寒意却更重了。
贺兰楚石躬身应道:“丈人放心,小婿定当办妥。”烛火照在他脸上,一半在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