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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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淡淡的瞥过去一眼，没什么情感的蓝眼睛玻璃珠一样冷冷寂寂的，男人哑了半天声，才尴尬的说道：我才发现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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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她请了最好的医生。五条悟重新看向那座孤零零立在陵园里的墓碑，声音毫无起伏：但她还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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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哀，男人说：心病，药石无医啊，她总说自己有个女儿，可哪有呢，我们也没法给她变个漂亮乖巧的女儿来，唉，我们还雇过小姑娘来骗她，她倒是人好，还给人烤小饼干吃，但一点也骗不到，她说她女儿不长这样，也没这么乖，脾气倔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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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怎么说自己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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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聪明呗，成绩也好，就是脾气倔，要去做的事情就无论如何都要做到，胆子大，学什么都特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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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的女儿那么活灵活现，做过的每件事都那么好像真有这么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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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默默听着，试图从这支零破碎的言语中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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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失败了，他没见过那女孩快活的十六岁是怎么样的，就像因为在鹿岛凛十六岁时鹿岛婵叶死了，所以鹿岛婵叶想象不到十六岁以后鹿岛凛的生活，所以她彻底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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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死前还在念叨着自己的女儿，她宁愿自己成个疯子，也要说自己是有这么一个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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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吹过来，放置在墓碑前的白色花瓣颤颤巍巍的抖着，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去了，那个男人见他不应声，就闭了嘴，默默的扫起墓来，一滴冰冷的触感落在脸上，五条悟伸手捻起这抹冰冷，指尖一动，湿润就被摩擦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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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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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真快，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是冬天了，鹿岛凛死在夏天里，而她的母亲死在冰冷的冬天里，他没想清楚这种对比有什么意义，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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